章二：南山晓雪玉嶙峋（五） (2/2)

孟霞舟涩声道，“七娘，我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

从前七娘最怕孟霞舟这样说话，因为爱他，看到他难过，她只会比他更难过。

七娘声音也发涩，喉中更是干哑，“所以你找上我，最后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杨延之，依照年纪来算，他是，我的外祖父，对么？”

孟霞舟道，“是。”

这声是，他回答得再模糊，也足够使人听清楚了。

窗外鸡鸣啼晓，七娘恍惚一看，天际已经出现朦胧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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