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比试 (1/2)

石成摊开粗布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看向马掌柜，问道：“马掌柜，为何突然之间野兽的毛皮、硬骨、血肉的价格下降了三成？”

“唉！”马掌柜轻叹一声，道：“没办法呀！今年市场上的野兽量剧增，供过于求，这才导致了毛皮、硬骨等兽产品价格下降。”

石成点了点头，脸色依旧很难看。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坏消息，要知道按照原先的价格收入，他与石岩的生活就过得挺清苦了。价格再降三成，估计他们连维持生活都成问题。

这个时候，马掌柜上前两步拍了拍石成的肩膀，道：“石老弟，也别太气，这就是生活呀！不过，我相信你总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的。”话到了最后，他又打了两个哈哈，道：“事儿我已经说到了，就不再叨扰了，先走了！”

收好粗布，石成强打起精神，对着马掌柜的背影道：“您慢走！”

这马掌柜冲石成挥了挥手，领着那名少年刚走出去三步就突然停住了，转过身乐呵呵地笑道：“哎，石老弟，我突然想起个事来。”

“什么事儿，您说。”石成接上话茬。

“我想既然你侄儿已经突破到凝元境，我孙儿又正好在这，何不让他俩切磋一番，相互提高呢？——反正两个娃娃都在同一修炼层次。——你说呢？”

“哦，”石成应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石岩，见他点头，这才回道：“也好，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就让他们俩切磋切磋吧！”

“好！很好！”马掌柜高兴得眉飞色舞。不过，一会儿他又皱起眉来，道：“这光切磋，要是没个彩头，可真是大大的不美。”

石成警惕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马掌柜想要个什么彩头？”

略作思忖，马掌柜从袖子中掏出了两株药材，道：“这是我刚收上来的两株一品上等灵药，对你侄儿的修炼可是大有裨益，就把它当做这次比试的彩头吧！”

盯着这两株被马掌柜随意从袖中掏出来的一品上等灵药，石成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该不会是瞧上我那‘杀拳’斗技了吧？！”

表面上，石成作出惊讶貌，道：“用两株一品上等灵药作彩头，马掌柜真是大手笔。

不过，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穷的人家，还能拿出什么与之对当的东西来作彩头。”

“哎——”马掌柜冲石成摆了摆手，道：“石老弟此言差矣！”他瞅着石岩笑了起来，乐道：“你家与我这两株一品上等灵药对当的东西，不就在你侄儿的脑瓜里吗？”

“脑瓜里？！”石成现在终于确定了，这位远近闻名的斗技收藏家是真看上石岩所使的“杀拳”了。

“这“杀拳”品阶虽低，但也是祖宗所留。祖训道：不可使斗技、功法等流落外邦。”有几分迂腐气的石成思忖着，正想找个借口回绝马掌柜，不料却被石岩的话抢了先。

“马老伯，您既然看上了这‘杀拳’，用它来作彩头也未尝不可！不过——”

“不过什么？”马掌柜立马接上话茬。

石岩笑了笑，道：“您所出的彩头貌似担不起这‘杀拳’的价吧？”

“这……”马掌柜脸色一滞，只一瞬间又恢复了笑容满面的表情，他争辩道：“市场价，两株一品上等灵药换取一品上等斗技，合情合理呀！”

“这我倒不反对，确实挺合理的。但是——”石岩意味深长地看了马掌柜一眼，慢悠悠地道：“您大概是忘了这斗技的收藏价值了！——我这‘杀拳’斗技刚猛霸道，玄奥无穷，施展起来更是威风凛凛，非一般一品上等斗技可比。

而且，他的运功法门以及修炼方式更是神奇，为一般一品上等斗技所不及。借此种种，我想——它的收藏价值大可以抵得上它的市场价值了。

所以——”石岩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您若想让我拿这‘杀拳’斗技作彩头，区区两株一品上等灵药可不够，——至少也得四株！”

马掌柜愣了一会儿，旋即大笑起来，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他看向石成，“石老弟，你侄儿以后若是闯荡商场，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石成干笑两声，道：“您过奖了！”

“你这小娃娃倒是算计得滴水不漏，我喜欢！好，就依你，用四株一品上等灵药来作彩头。”说着，马掌柜又从袖子里取出两株一品上等灵药。

石岩作揖，并道：“多谢马老伯赏识！”他上前两步，又道：“马老伯，您和我叔父都是老朋友了，——这样吧！此次彩头就算三株，您觉得可好？”

“三株？！”马掌柜略显惊讶，盯着石岩上下端详了一会儿，有点闹不明白他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哈！”轻笑一声，石岩又开口，“马老伯，您别多心，要说这钱财真乃身外之物，再怎么着也比不上您和我叔父多年的感情，您说是吧？”

马掌柜听了心里舒坦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见马掌柜欢喜起来，石岩接着道：“我只希望您能看在您和我叔父多年交情的份儿上，高抬贵手，将这压低的三成价儿给抬回去，您看……”他摆出一副笑脸，满是期待地望着思绪不定的马掌柜。

“这小娃娃倒是好心计，在这等着我呢！”马掌柜思忖，“也罢，不过就是三成的价格，用一株一品上等灵药来换也划算。

况且，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才刚突破凝元境没多久，怎么可能敌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