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纪】第三卷 间章 (48.5章) (2/14)

“a;;嘿，愣着做什么？长官在问你——对，;/;ar;”卡拉克微笑着，用胳膊肘顶了顶身旁一位看上去若有所思的年轻军官的肚子。“a;;随便说点什么，让她听到也不要紧。ar;”“呃，是的，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在报纸上见过这个女人的相片——也许是服装公司的广告，我想——天哪，她真是个美人儿，长官。”周围的人们发出一阵笑声，但很快平息下来。“a;;你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吗？ar;”卡拉克对刑架上的女子小声问道。女人轻轻点头。“a;;去叫个军医——要女的，给她重新处理一下伤口a;;宪兵的手法也太粗糙了。ar;”卡拉克转身走向门口，众人也随之离开。

“a;;我明白你们在想什么，小伙子们，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ar;”卡拉克显得很轻松，语调中夹杂着一丝调侃似的诙谐。“a;;去泡咖啡，越浓越好。ar;”“是，长官！”队列最后的一名年轻士官主动小跑着离开，奔向走廊另一头的军官休息室。“看看她身上的伤，那些宪兵队的外行——动手的时候一定弄得到处都是，他们给长官擦鞋的新人该有多忙啊？”一位军官主动打趣，众人也随之附笑。“卡拉克大人，让宪兵见识一下您的水准！”队列末的一位军官大声说道。“没错，处长大人。就像以前一样，用只有您才具有的神速，让他们招供，再送上军事法庭——您知道，我们平时大部分的时间可都花在卫生工作和打理刑具上了。”话音刚落，早已难掩笑意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a;;你们真的觉得，‘那种事情’有助于对这个女人的讯问吗？ar;”卡拉克背着双手，加快了脚步，他身后的军官们也随之大步赶上他的步伐。“a;;看看那女人的两腿间，你们以为宪兵队的长官们还会干点什么？ar;”“……”突如其来的冷场中，皮靴在地面上踏出的声响异常响亮。

直至走廊尽头，通向地下二层的楼梯前，卡拉克停下脚步，转身，立正。所有军官亦本能地立定，左右散开，站成整齐的两排。“a;;如果‘那种事情’对这个女人完全没用，那诸位到底在期待些什么？ar;”望着这些平均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军官们，卡拉克的语气十分沉重，“a;;我想，在场的诸位中，应该没有把刑讯处当成自己归宿的人吧？ar;”众人沉默了一阵。“a;;从现在开始——ar;”卡拉克掏出怀表;;——所有人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睡满八小时。九小时后，在这里集合。解散！ar;”众人整齐划一地脱下军帽放在左手，并向卡拉克敬礼后，脚步迟缓地登上了前往公共宿舍的阶梯。“a;;动作快点，别这么没精打采的，先生们。ar;”卡拉克耸耸肩，“a;;我会视情况‘奖励’你们的。ar;”众人的脚步略一迟滞，然后一下子加快了很多。卡拉克无奈地摇摇头，笑了笑——然后掐着自己的鼻梁，愁眉不展地返回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第四日的深夜，刑讯室内。

“a;;你都知道些什么？ar;”在炉火的炙烤下，卡拉克将粘在女人颜面上的散发拨开，整理好，然后在她脑后扎成一束。“都知道。”女人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离得够近，卡拉克几乎听不到她的回答。“ar;”女人摇摇头。“a;;你觉得自己还能撑多久？ar;”卡拉克小心地用指尖试探着她肋上的伤口。“……不知道。”女人想了一会后，费力地说道，“我听说过——你的事。”“a;;真是荣幸，我不能长时间和犯人单独呆在一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ar;”“……共——”“a;;别他妈跟我说什么共和——ar;”听到那个熟悉的字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即将失控，卡拉克赶紧闭上了嘴。“……杀了我。”“a;;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ar;”“杀了我。”“a;;我做不到。ar;”“拜托了。”“a;;……对不起。ar;”

第五日，刑讯室的门口。

“呼，这个女人可真棒，不知道她和多少大官上过床？”“虽说有春药的药效——你说的没错，娼妓也会用春药的，可我还真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你之后还要再来一次吗？”“当然了，我看这比对她用刑要有效得多——听听，她叫得有多响？”“哈哈，没错——用刑的时候她几乎没吭声。”“等里面的弟兄们用好，先把她洗干净——我们的长官还没有用过。”“长官真是慷慨。虽说你我升迁是迟早的事，可如果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里面怎么了？”“嘿！这个女人好像要说什么！”从挤满了人的刑讯室中传出一阵骚动。“战神在上！真的有效？”“安静，听听她要说什么！你，去叫卡拉克长官！快！”“她的表情可真够yín_dàng的，看看，脸蛋儿看上去得都有点——扭曲了？”“天，天哪！不对劲，她，她看上去快要不行了！”“见鬼！怎么会这样，准备强心剂！”

一分钟后，和衣而卧的卡拉克被叫醒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刑讯室。拥挤在刑讯室中的年轻军官们给卡拉克让出了一条路。供刑讯人员笔录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她的上身仰躺在桌面，两腿被分开，小腿无力地悬挂在桌子的两侧。大片的jīng_yè附着在她饱受折磨的完美躯体上，股间凌乱而稀疏的yīn_máo上还沾满了鲜血。“a;;出血量不算;/;ar;”卡拉克摸了摸她的脉搏。“是的，长官。”最后一个与她xìng_jiāo的低级士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