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人性复杂 (2/2)

这种钻心的疼痛即便是叶凡，也不敢说能够如此坦然，但是莫百尘却做到了，因为他的信念，他不能惨叫，惨叫会让方子道住手，会让方子道恢复理智，停止杀他。

那么天下商会就会变得危险，他是会长，是莫家的家主，天下商会上上下下数十万的弟子亲友的命，全在他如今一人之上，他不能叫，哪怕是死。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他死后，家族的覆灭，所以砸吧，疼吧，在这种折磨中死亡吧，人固有一死，却当重于泰山。

叶凡看着莫百尘和方子道，他没有阻止方子道，同样，他也清楚莫百尘的打算，一个人的好与坏从来不是绝对的，对于叶凡和方子道来说，莫百尘是生死仇敌。

对于天下商会来说，莫百尘却是合格的会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