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骆小如 (1/2)

帝龙，或者说骆小如，如果不是这样直接与她的人类外形相遇，林帆甚至很难回忆起她其实和骆小璇等人一样，也是一位死神少女。

“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也有些出乎你的姐妹预料，我没想到你竟然具备如此完整的交流能力。”林帆感叹道。

“我并不意外，毕竟在真实的历史中，我和她们的接点内不包含清醒的时分，她们只能猜想清醒过来的我会是什么模样，什么样的个性。”骆小如说道。

真实的历史！

这家伙不愧是骆小如，第一位的死神少女，竟然在林帆没有给出任何暗示的情况下，已经自行理解到了这点。

“实际上不存在天然的骆小如，真正的帝龙，早在和神灵相遇的时候就被杀死了。”骆小如突然开始讲起了一些众人不知道的密辛，对于林帆等人而言，无论从拖延时间争取梦王国完全脱离梦渊的角度，还是单纯从对这这不为人知的上古密谈感到好奇的角度，都没有打断的理由。

“我并不是那头帝龙，所以不清楚当时它在思考什么，带着什么样的想法与神灵遭遇，事实上连它是否具备足够思考的理性都不清楚。毕竟……神在意识到于梦虚空中漂流的它就存在级别和自己一致的瞬间就动手了。”

林帆有些惊诧，问道：“这有些……不合理吧，在这之前，如果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话，神认知的超凡生物除了他就只有梦魇了，一个如此稀少的种群，遇见崭新的存在，居然想到的只有第一时间灭杀？”

“大概和梦魇旷日持久的战斗真的让他已经对自己同级的存在充满了厌恶和反感吧，他已经不希望这世上再有新的同级别生物存在了。”骆小如接着道：“和梦魇一样，超凡生物是没有办法完全根除的，于是神在它的尸骸上建立了梦渊的国度，并让自己缔造过的其他国度还有之后缔造的所有国度都如同行星秩序般环绕着它运转，既是对自己同级别的生物研究，也是对它进行长足的镇压和监视。”

相当入魔的行为啊，想到他为了杀死梦魇进行的连自我的性命都赌上的准备，似乎不难理解遇到帝龙后他会做出的行径。

“我便是这个时候诞生的，在他加工上诞生的帝龙死神少女人格——骆小如，所以我说我并非帝龙本体，比起帝龙更接近死神少女，我理解我的姐妹的存在，对自己的认知也囊括在死神少女范畴中。”骆小如望着林帆道：“说到这个地步，你应该理解如何认知我了吧。”

了解了。

“但是，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我不明白，如果你不进行回答，我就无法全面地审视你。”林帆深吸一口气后，问出自己的问题：“如果你是死神少女，和其他的死神少女一般也是梦渊的衍生存在，那么你对你现在做的事情，包括毁灭梦渊和梦王国在内的所有行径，你是如何看待的呢？”

“果然……也和其他几个姐姐一样，只是将这视为程序化的一环，所以无所谓喜好，就连毁灭本身也能接受吗？”莫林突然开口道：“这个身体的骆小琳让我问你这个。”

对此，骆小如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说道：“你们只说对了一半，既然你们和我的姐妹建立了这种程度的羁绊，那应该明白，所谓的死神少女，作为半神却被神灵植入了不同个体独有的个性，让她们的行为在特殊状况下会出现超出理智逻辑的bug。”

知道。

比如骆小璇是反抗，她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那些被规定好的必然，更愿意服从自己的内心行事，甚至不惜与被称为外乡人的顾幻合作，与自己的姐妹产生对峙，并在正史中通过战斗杀死了骆小墨。

而骆小墨则是竞争，这种竞争心让她一直将与自身实力接近的骆小璇作为对手看待，对她进行的所有行为强加干涉对比，并在骆小璇背叛死神少女群体后，很快地将竞争心上升为仇恨之上，以一种超越理智的执着针对骆小璇下手，以至于在死后的梦宠时期依然与骆小璇针锋相对。

而骆小琳则是家族，这种家族并不指代死神少女家族，而是指代那些受到她认可，和她最为接近的个体，她会为了被自己认可的家人做出超出规则纲要的事情来进行支持。死神少女中，最受她认可的便是骆小璇，因此在骆小璇叛逆后，她成为了骆小璇唯一的助力，在甚至连顾幻的全盘计划都没有弄清楚的状况下，就穿过世界屏障，付出巨大牺牲抵达梦王国开始长达千百年的准备。

“我的特性是毁灭，就如同你想的一样。”似乎看出林帆的疑问，骆小如主动说道：“并且和其他的姐妹不同，作为死神少女的长姐，最初被制造出来的个体，唯有我的特性是连神都意外的结果，毕竟帝龙的层级与他相同，因此哪怕是针对帝龙尸骸的改造，会出现一些神也无法掌握的意外因素也是在所难免的。”

“听你这个意思，其他的死神少女bug就是纯粹故意的产物了，我从以前就有疑问了，神在死神少女中植入这种不利于死神少女目的的bug究竟是为了什么？”林帆问道。

“理由大概不止一条，但最核心的那个我可以告诉你，还是一样的道理，实验！”骆小如说道：“既然bug是他理解之外的同级帝龙诞生的存在，所以他重复同样的操作制造我的仿造姐妹，甚至在她们身上复现了bug，自然是为了增加实验组别确认这些bug究竟会引导什么样的局面。”

“就为了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