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死亡降临之前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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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有所差异，结局却依旧如此。

魔女之夜降临倒计时：16小时。

“……吃吧。”

“……”

“你的家人，我已经和她们说过了。”

“……”

“美树沙耶加的尸体被找到，所以没办法隐瞒，巴麻美的话，除了那些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亲戚，见泷原里应该没什么人会在意她是不是还活着。”

“……”

“晓美焰……”

扫了一眼沉默的少女。

从被带到这里已经接近两天了，鹿目圆香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就像是失去了一切人偶。

窗外呼啸的风，吹得残破的门板咣当作响。

这里是两天前，林炫和“愤怒”战斗余波扩散的边缘，也是魔女之夜前进的必经轨迹。

两天的时间，足够让林炫将一切伤势恢复。

无论是ròu_tǐ上，还是精神上。

淡漠与理智，再次将其它一切情感压倒。

但是，对于脱离这个注定的死循环，依旧毫无意义。

世界平行线的产生者晓美焰已经死去——死在自己手中，但任务依旧没有判定完成。

四个集合起来对付魔女之夜的魔法少女，到最后，却一个都不剩。

佐仓杏子和美树沙耶加依旧踏上上个时间轴的相同宿命。

巴麻美为了救下自己而死在晓美焰的攻击下。

晓美焰……死在失去理智的自我手中。

一切的起源，就是“愤怒”。

那个本该在三年前就消失的存在。

现在……

遥望着远方漆黑的天空。

又该如何迎接着注定的死亡呢？

死亡后，是再次轮回，还是就这样归于虚无……

“还有两天呢。”

白色的异物，从角落里跑出。

“魔女之夜。”晃动着尾巴，丘比提醒道。

“……魔女之夜是怎么产生的？”

“一个强大的魔法少女”

“资质？还是愿望？”

“都有哦”丘比慢慢的踱到鹿目圆香身前：“资质强大的少女，许下了非同寻常的愿望，所以就诞生了这个可以在现实中显现的强大魔女。”

“现在，你还有最后的办法呢”

“……”

“小圆，和我签订——”

“哧”

剑刃穿透躯体，深深的没入混凝土地面。

少女身体一颤。

“真不不明白……”另一只相同的生物，跑到尸体旁边，毫不在意的吞下残骸：“明明最抗拒死亡，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呢？”

“如果是鹿目圆香的话，以她的资质，如果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杀死魔女之夜完全不是问题。”

“不想浪费更多的能量在制造躯体上的话——”

漆黑的剑刃，指着雪白的生物。

“滚”

眨了眨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丘比老实的转身离开。

气氛，又恢复到原本的压抑。

“……可以告诉我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低微到几乎要被风声覆盖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会这样……”

“……可以”注视着眼前闪烁的火花，林炫缓缓道。

从第一个时间轴开始。

最开始的末日场景，然后是探索，莫名其妙的敌人，魔法少女的存在——到后面的巴麻美死亡。

“她被零食魔女吞噬了头部，就在你和美树沙耶加面前”

（……如果晓美焰上个时间轴没有欺骗我的话，那么得知真相的巴麻美，如果没有崩溃，也不可能……）

两天前，那道倒下的身影，依旧历历在目。

少女低低的啜泣声，并没有让林炫停止叙述的行为。

时间慢慢的推移……

美树沙耶加因为上条恭介的缘故，成为魔女。

“希望与绝望等价消减，拯救他人获得的希望，魔法少女自身也会产生等量的绝望，绝望充斥了整个灵魂宝石的话，就会变成魔女……是不是，丘比”

“嗯，没错，所谓的魔法少女，就是最后会变成魔女的少女哟~”

“你欺骗了她们——”少女的悲伤夹杂着愤怒。

“没有哦”丘比甩动着尾巴“我只是没有一次性说明而已，而且她们也没有问我。”

扫了丘比一眼，林炫淡淡道：“……所谓的高等生命都这样？”

“才不是呢，要说高等生命，林炫才是——在这个宇宙已知的生命体系内，你是我们文明所探知的惟一一个可以自由组合感情的生命，而且，情绪还能够产生意——”

“哧”

面无表情的收剑回鞘。

林炫继续叙述。

也许是类似的愿望产生了共鸣——都是为了他人而祈愿，结局同样的凄惨，所以佐仓杏子对美树沙耶加表现出了与一开始截然相反的态度，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带着鹿目圆香去找到变成魔女的美树沙耶加，最后——同归于尽。

“……灵魂宝石破碎的一瞬间可以产生巨大的能量……是吧？”

丘比从残骸中抬起头，舔掉爪子上的血迹：“是的，和成为魔女的原理相同。魔法少女成为魔女的一瞬间，会释放出大量的嫡，弥补宇宙能量的亏损。但灵魂宝石破碎的话，除了会产生嫡能量外，还会有少部分能量泄漏——这是相当浪费的，所以我一直避免这种情况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