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拍卖会 (2/2)

“尔雅，第一次杀妖兽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还好，虽然不怎么喜欢。”

“若是我要你杀人的话。”

“我明白。”尔雅面色有些苍白，她想自己应该是能够做得到的，很多时候想象中自己觉得一定不可能，但不得不付诸于实践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选择了走这条路，没办法的吧，虽然不能随便杀人，特别是凡世之人，但是这样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时刻，难道还要紧紧认定所谓的善良亦或是其他么？这不是她曾经的世界，“你已经杀过了对吗。”

“对。很难受，但是后来想想，妖兽也好，人也好，不过都是生命，既然对妖兽能下的去手，为什么对于要伤害自己的人放过。当然能不出手则不出手而已，手中太多血腥，若是让自己难受了，又是何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然对于大奸大恶之人，若是遇到，出手亦未尝不可。”

“到没看出来你还是卫道士。”

“自己认定而已。只求问心无愧。”

“来了，你会在我身边吗？”

“当然，我就在这看着。”

“这样很好。”少女取出长剑，没有一丝玩笑心思，眼中似有悲悯，等待着暗地里的两人。

“咦，居然被发现了。”

“那有什么紧，不过两个小女娃而已，我······”话还没说完，少女早已出手，还没等看清动作，早已来到一人身旁，尔雅睁眼，亲眼看着剑身在男子脖间滑过，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甚至来不及发出最后的悲鸣就已绝了气息，鲜血喷在脸上，少女眼神空洞，转眼看向另外一人。

“鬼呀。”另外一个男子竟是只因一眼就吓得没了心思，想要逃离，可惜尔雅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其实杀人真的很简单，尔雅心想，一剑滑过，人事不知。

凤翔摇摇头，抱住少女，启动符篆，该是时候回到云荒深处了，下一次出来估计是要等到比试的时候了吧。“小焰。”少女轻启唇口，“这次的擦肩而过，不是不愿，只是不想多一次别离而已，既是说了三年后比赛之时再见那便到时再见吧。”白光散去，只剩两具温热的尸体，直到有人路过，取下两人身上的东西，一把火消散于天地。

“姐姐。”少年从黑夜中惊醒，一行热泪顺流而下，第二次了，是太想念，还是真的擦肩而过，他已分不清，擦干泪滴，看到远处寂寥的背影，少年犹豫的走过去，“允之。”

“不休息么？”

“惊醒了，干脆就不睡了，换我来守，你去休息会吧。”

“也好。”拍拍少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