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鲨鱼计划 (2/3)

“本来是有些好奇。不过仔细一想明白了。你和国小六他们都认识，而陈老也是军人出身，你和陈爽认识也没什么不对啊。”叶凡笑着辩解道。

“唉，你一点都不好玩儿。什么都被你猜中。”

上次叶凡在商场救过的老人站在院子里迎客，虽然叶凡做为晚辈，身份又相差悬殊，可叶凡做为他的救门恩人，登恩拜访他理应出来迎接一下。

陈老看到搂着叶凡手臂地冉冬夜微微错愕，然后指着冉冬夜笑起来：“冉小妞有大半年没来看爷爷了吧？今天怎么有兴致过来逛逛？”

“陈爷爷，我是因为大半年没来看你，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正好你们邀请叶凡过来吃饭，我也跟着他来讨些好吃的。”冉冬夜笑嬉嬉地说道。

“哈哈，那你不是代表自己来的喽？”陈老爷子取笑了冉冬夜两句，又对叶凡说道：“小伙子，听小爽说你们是天海同学，我证他邀请你好几次过来吃顿便饭，没想到你一直都很忙，今天总算是把你给请来了。”

“抱歉陈老，是我太矫情了。”叶凡笑着道歉。

“矫情的好啊。这次矫情的很好。人心是最难掌控的东西，如果小爽邀请一次你来了，我们可能又会怀疑你的动机了。”陈老爷子坦白地说道。

叶凡微愣，脸上保持着笑意，心里却在想着陈老爷子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和这些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打交道，不小心谨慎些是不行的。

“哈哈，别想了。我也是事论事而已。来，快进屋坐。”陈老说着，客气地请叶凡和冉冬夜进屋。

这是一幢三层高的单橦别墅，屋子的装饰简洁而不奢华，这样的风格很适合韩老这样的老人家。墙上挂满了字画，铁画银钩，多是狂草。以叶凡的一点儿鉴赏能力，也能看出这些字写的气度不凡。而且，这些字多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看到叶凡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墙上的那些字上，韩老笑着说道：“小伙子也懂得字？”

“不懂。只是觉得有股舍我其谁的气势。”叶凡笑着说道。

“很不错了。当初小爽说是你用金针治好我的，我都一直觉得惊奇。现在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喽。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被咱们丢的差不多了。”陈老感叹地说道。

“老爷子别伤心，年轻一辈也一直在努力。”叶凡笑着安慰，他们这些为了国家奉献一辈子的老人，既使退了下来，也会时刻保持着一颗忧国忧民的心思。

“哈哈，好，有你这句话我满足了。小爽，你陪冉小妞说会儿话。我和叶凡有些事要去谈。”陈老爷子看着叶秋说道。

“好的爷爷。”陈爽担忧地看了一眼叶凡，答应道。

“陈爷爷，你们要谈什么事啊？我不能听吗？”冉冬夜也停止了和陈爽的打闹，走到叶凡身边说道。

陈老爷子看看两人同样担忧的面孔，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只是要和叶凡谈些私事，又不是要拉他出去给毙喽。”

听到爷爷说不为难叶凡，陈爽才高兴地笑起来。冉冬夜对着叶凡点点头，示意她一直会在外面等他。

跟着老爷子进了他的书房，老爷子将房间门关上后，趴到桌子底下摸索了起来。叶凡正在考虑要不要上去帮忙的时候，他终于一脸笑意地爬了起来。

得意洋洋地对着叶凡晃了晃手里的一包烟，说道：“他们都说我年纪大了，不能抽烟。可我抽了一辈子烟，那能说戒戒啊？所以啊，我告诉他们，我每天要看一个小时的书，这一个小时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也趁着这个时候过过烟瘾。来，小伙子。抽一根。”

陈老爷子说着将手里的烟抛给叶凡一根，自己也抽出来一根点燃，贪婪地抽了两口后，这才将手里的火柴丢给叶凡。叶凡感激的笑笑，点燃了手里的烟，静静地等待陈老爷子的下文。

“叶凡，苏杭一行有什么收获？”陈老爷子坐在自己平时看书的位置上，而叶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叶凡将身体向后仰了仰，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一下，这才开始斟酌用词：“失去了应该失去的，得到了应该得到的。”

“哈哈，好一个得到了应该得到的。叶凡啊，虽然幼凌被你打折了腿，但是我不得不赞你一声，有血姓啊。”陈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

叶凡很无语，心想，自己要是把陈幼凌给捅两刀，这老头会不会颁发自己一面锦旗？

“叶凡，你是个聪明人。其实做个聪明人非常简单，懂得进退好了。可惜有些人一辈子都没能悟出这个道理啊。”

“多谢陈老指教。”叶凡郑重地说道。

陈老挥挥手，那手指中间夹的香烟跟着画出一道道弧线。“谈不上指教。年纪大的人都啰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口味的年轻人，想多说几句。其实我今天叫你过来吃晚饭，一方面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另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陈老已经报答过我了。”叶凡笑着说道。他们没在陈幼凌的事上为难自己，本身是看在自己救过陈老一次的份上。

“好吧。那个不提了。叶凡在部队里的时候，有没有一个人和你提起过鲨鱼计划？”

“鲨鱼计划？”叶凡瞬间将自己还在部队里时那个姓方的老头子带自己到他屋里的事联系在一起。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