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是重点 (1/2)

当下课钟声响起时，张满意是觉得这也不得劲，那也不对头。总之，是各种不舒服。腰酸背痛腿抽筋，种种毛病齐上阵。

钟声方落，不到几个呼吸之间，教舍内的人便跑了个精光。四周望了望，除了自己和大毛，没剩下半条人影。

“大哥，还在瞅啥呢？走啊，吃饭去。”大毛狐疑的看了眼四处张望的张满意，催促道。

“啊哦，走吧。”说到吃饭，还真是饿了。于是起身往门外走。

教舍外大群学子成群结队的往学堂外面涌，只有少数几个往内院行去。看到这个场景，张满意大是不解。

“他们这幺五喝六的往外跑，这是干嘛的这是？”

“吃饭呗，一群土豪。身上有钱烧得慌……”见张满意怔怔的望着他，以为他没听明白，于是补充道：‘这些人中，有的是地主家的少爷，吃不惯学堂内的饭菜，所幸家里给的零花比较宽裕，所以每顿都在外面解决。也有些是本镇居民，离家近回去凑和一顿。像俺这种穷人家的苦逼，要钱没钱的，离家又远，只能在学堂里将就一下了。’说到这里，大毛的情绪莫明的低落下来，闷闷的不说话了。

“额，原来是这样。”听了半天，张满意总算听明白了。看来古今阶级始终存在，摇了摇头，跟着大部队，往学堂的食堂方向走。

大概前行两百步，穿过两道回廊，又过了两道门户之后，来到一栋房舍门前。远远的从房舍内就飘出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味，大毛闻到饭菜的香气，匆匆留下一声：“我先去占位。”便嗖的一下，消失的没影了。

平地刮起一阵狂风，吹得张满意风中凌乱。呆呆的望着一眨眼的瞬间，凭空消失的大毛。没来由的胡思乱想“这水平，如果在现代，绝对是田径赛的冠军。”

好吧，这家伙就是个地道的吃货，就到食物，比见到亲爹还精神。无奈的摇摇头，看到大部份学子都匆匆往食堂走。眼下这个点，也食在是饿了，早上就啃了个窝头，早就化成动能消耗完全了。这个是候，张满意也丢掉了衿持，赶紧小跑着冲入食堂。才进门就看到大毛坐在临窗向阳的一张桌子上，端着一个特大号的脸盆在对付里面的饭菜。

食堂内的上座里真是惨不忍睹，若大的能容纳上百人同时就餐的食堂，稀稀拉拉的坐着廖廖几个，衣着寒酸的苦逼少年。那饭菜也令人不敢恭维，黄中带灰的米饭，就着一小碟干菜。就算如此，这群苦逼也吃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滋味有多美妙似的。看到这副场景，张满意一脸的嫌恶的别过头来。到大毛的座位，伸长了脖子，往那只特大号饭盆内一瞧。“我勒个去！”这什么玩意儿，黄黄绿绿的闻起来有股淡淡的焦糊味。

“我靠，饭食这么差，你还吃得下去？”

大毛努力的将一口饭食咽下，许是太糙哽得直翻白眼，“没办法，不吃饿啊，不然你请我到外面吃？”

说着就要继续埋头苦干，张满意挠挠头，一脸不解：“不对呀，昨儿个晚上送来的饭食不是挺好的么，这距离也相差得太大了吧。”

“咳……”大毛被张满意这话给逗笑了，忘了还有食物在嘴里，忽然间就大咳起来。好一阵才缓过气来。

“大哥，不怪你新来的。你不知道，昨儿个你吃的那个是新生饭，俺刚来那会儿，也受过这样的待遇。你不知道，俺们家自我小时候起就穷，平时只能吃糠咽野菜，就这还经常断顿。那个你不知道，日子真是苦哇。晚上做梦都就有一口饱食吃，俺爹将我养到八岁，实在是供不起了。棒大小子吃穷老子，俺就是太能吃了，所以俺爹为了能给全家一条活路，也给俺一条活路。托朋友找关系，好不容易找了个这样的活计，来堂堂帮工……先生仁义，准许俺上课旁听，只要俺按时完成指定的活计就好……”

“说重点……。”大毛的口才极好，可就是有点话涝，最可气的是还老是说不到点子上，张满意一开始还认真的听着，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喝断。这尼马太能折腾了，等他说完，也不知要等到何年马月。

“啊哦。”被人打断了话头，大毛也不生气。“重点是一开始我刚来时，也和大哥昨晚的待遇一样，好饭好菜的供着，原本俺就想着，这可是天堂般的生活啊，给个地主也不换，当地主还得风吹雨淋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多辛苦啊……所以那一刻，我幸福得流泪了。从小到大俺都没流过马尿，可是那天我流了，我不但流了还尿了。”大毛这货话头一开，立马又有变成话涝的趋势。

张满意生生的忍不住了抓住他衣领暴揍他一顿的冲动，用极大的意志力听下去，所兴这货这回没有再没完没了的描述他那悲惨的童年生活，只是尼马好不容易不描写童年生活了，这他吗又开始抒情了。

“我勒个去，咱是说饭菜的好坏问题好不好。你丫一个劲的抒发自己的感情算肿吗回事。”只是看到这货真情流露的伤感模样，真心不忍再打断他，只能在心里狂呼，“这是重点么，这他吗的是重点吗。”果然跟严重形话涝说话，是伤不起啊。

好不容易抒发完了因一顿饭而产生的情感暴发，忽尔又重新回到了正轨。

“……最后才发现，那顿饭是在镇上的德记酒楼定做的，听说是为了给在校的学子们带来归属感。”大毛说到这里，才终于宣告此次发言结束。

“尼马，一句简单的话就能慨括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