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奇总是容易迎合心中的某处空缺,所以毛国景应百里秋怡的意思来到了皇宫。二人在东宫见面,即便是蓉儿,也不得不退下,无权听到半句这二人之间的谈话。
“之前本宫问过你,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在哪里,你告诉本宫不知道。”百里秋怡抿紧了嘴唇,宛如一根细线,“你现在再告诉本宫一次,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百里秋怡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疲惫与不耐。
对那个少年情不自禁地想要多些袒护,其实她心里清楚,无非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少年有那个潜逃太子的丝毫可能,想要作之为寄托罢了。
毛国景明白她应该也开始困惑,开始不理解,不过也知道,一切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躬身道:“娘娘,微臣并不知晓。”
百里秋怡起身看着毛国景,一双美眸宛如刀剑,压低了声音然而声音之中的怒意仿佛要将他吞噬而去:“你是知道本宫身份的。”
“本宫也是知道你的身份的,你能够安然事外,本宫还需证明些什么?”
这两句话有太多的含义,不过毛国景知道她说得究竟是那一层含义。
毛国景良久不语。他内心清楚,无论她究竟是如何想的,一些事情不能说便是不能说。
良久后才微微抬头,看着百里秋怡,道:“娘娘,很多事情,微臣的确是不知道。”
“很多事情,微臣知道,也只能不知道。”
这是她见大牢中的张剑过时,张剑过对她所说的话。
同样的话语让百里秋怡的心肺之中难得的出现了真实的怒火,她没有想到即便自己如此,自己即便付出了这么多,还是得不到应该得到的东西。
怒火只是燃烧了片刻,却仿佛将她面容上的高贵燃烧得支离破碎,她变得没有刚才那么的神圣不可欺,只宛如一个美艳到极点的市井妇人。
她闭上双眸,鼻息之间传出深深地疲惫,道:“你走吧。”
毛国景躬身退下,道:“是,娘娘。”
在毛国景离开之前,百里秋怡似乎已经将怒吼咽下,恢复了母仪天下的端庄,美丽的躯壳成为点缀,道:“你代本宫转告一下彭九零,将罢黜易无川的事情近日做了。”
毛国景心头一凉,他没有想到,那位殿下,胆子会这么大……
……
……
中午的时候,在武朝诸多高层口中推上了风风口浪尖的景阳,一片平和地来到了怡情楼。
昨天夜里回到纳宾府休息了一夜,再不喜欢那个地方他也必须时不时回去一趟,毕竟自己的师父是住在那里的。武朝没有规定来客一定要住在纳宾府,但是绝大多数的人都会遵循这个规矩,毕竟是武朝朝堂安排的住所,在那里也才能享受到一切优待。景阳觉得不自在,然而陆无琴却毫不在意这样的事情。
景阳必须考虑朝堂人的脸色,尤其是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了朝堂人的脸之后,这也是他昨夜去纳宾府的重要原因之一。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他需要去拿钱,给古儿赎身,也是开始布置劫囚最后的计划。武朝监视他的监察司人员认为,他不过是心疼那位歌妓,单纯的想要为她赎身,却是没有想过,这样一件看似正常的事情其实还有另外的目的在里面。
他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昨日杀死了一个强大敌人该有的样子,穿了一件简单的布衫,也没有携带佩剑,活脱脱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年。
怡情楼里面还是一派热闹,花天酒地,该看的不该看的应有尽有,污言秽语连绵不断。
景阳并未在面容上表现出不喜与厌恶,神情平静地走了进去。
对于那些羞耻的调情以及男女苟且,选择了视而不见。
几位花枝招展的娼妓迎了上来,景阳连忙退身,示意自己不需要,抬起头看向了站在二楼展台上的老鸨。
“公子,您来了?”老鸨认得这个年纪轻轻的常客,也知道他是自己的大客户,连忙笑着迎上身。
景阳颔首,没有说话,老鸨明白他的目的,于是沉默地转身。
在老鸨的带领下,来到怡情楼后院的一间茅屋内,是一个堆放柴火的地方,屋子有些破旧,与同那些娼妓一样花枝招展醉人迷眼的前楼有着极大的区别。
里面有一张四方桌,屋子里面还有凶神恶煞的五个大汉,其中一位手中提着斧头,斧头并不寻常,上面有一些粗糙的符文。景阳能够感受到,这是一位修行者。
“这是什么意思?”
在韩枫城里见过不少类似勾当,露蒙街本也不是贵人出没的地方,景阳对类似的事情有些了解,虽说心里有数,但是还是看着这位又老又丑,但是偏偏浓妆艳抹让人反胃的老鸨问道。
老鸨笑着赔不是,道:“公子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家,谈生意总归是要些人手陪着的。”
景阳看了一眼那位手提阔斧的大汉。大汉对他冷冷一笑,嘴中的嘲讽意毫不掩饰。
他身后的五位大汉看着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景阳,目光之中都流露出饱含断袖之癖的猥琐目光。
景阳环顾了一眼这几位大汉,没有多言,径直坐到了座位上。
“公子,可不可以问一句,这里的姑娘那么多,您为什么只看上了姿色与才艺都不算佳的古儿?”老鸨腆着脸笑问道。
景阳道:“因为我喜欢她唱的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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