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1/1)

清晨，恬恬从噩梦中惊醒，直接坐了起来，用手捂住胸口，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流出，直愣愣的毫无表情。又梦见以前的事，前世读书时是什么样子，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时的自己有点转不过弯，被别人欺负一句也不敢吭一声，所有苦痛都往自己肚子里咽。前世，从小到大读书上学最渴望的事就是希望自己在学校时，有亲人来看她，哪怕是在课间给她带一个粑粑也好。可惜这终是遥远的梦，不知这世能否实现，心中不免茫然。想到这，眼角的泪悄悄流了下来。

“恬恬起来啦，去洗把脸。围着院子跑几圈，呆会吃饭，和你的弟弟们一起去上学。乖，起来。别赖床。”乔娜从外面进来看见女儿傻愣愣坐在那，好似没有精气神，赶紧拍拍女儿的头，不希望她被魇着，陷入其中。

晃了晃脑袋，走出房门，用凉水洗脸整个人精神了不少。只是发现自己还在梦中，又不在梦中，庄周梦蝶，望帝春心托杜鹃。陷入存在与否的哲学问题不得解脱。勉勉强强跑了几圈，也忘记把心法之类的作用上，就这样干练，仿佛没有灵魂。

“恬恬，你今天是怎么了，快点把饭吃完，我好送你们去上学，你弟弟他们都吃完了，只有你还在那里一粒米一粒米嚼。”国全看见恬恬慢悠悠心不在焉地吃饭果断打断她的思绪，不知道她一早上都在想一些什么，平时她都不是这样子的。

国全也不管几个孩子怎么吃饭，见他们吃得差不多就叫他们提起包背着书开始走，中间不曾停顿一下。恬恬见此，赶紧把饭吃饭，拿着包飞跑出去，也不在想七想八。国全见恬恬之后的动作认为他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看恬恬恢复常态，不再变成忧郁美人。

一行人很快就到学校，国全把她们都送进教师，问了一下路去校长办公室。校长办公室同教师办公室在同一个地方，只是校长办公室比其他办公室大一点，繁华一点。

“校长同志，你好。我是苟依恬苟依绪的爸爸，是这样子的……”两人在办公室就昨天的问题交流了一翻并提出自己的建议议论一个多小时。最后校长把国全送出门外，国全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校长真的太能讲了，又是一个老古董。时刻把***说，***说挂在嘴边。怪不得学生都叫他“鬼见愁。”又用手摸摸额头上的虚汗，继续往外走。

教室里，恬恬和哥哥弟弟一行人进去，得到众人的注目礼，俊俏儿郎，可爱少女，在平凡的年代平凡的人群中就是新世纪的明星，其中的气质最为突出。

“恬恬，快来。我把桌子都给你擦干净，可以放心的坐。”郁离听见众人的吸气声，脑袋从书海中抬了起来，立刻给恬恬打招呼。旁人见了稀奇级了。这人怎么能给可爱的恬恬打招呼了，这“臭老九”没有什么自知之明，呆会放学在路上教训教训他。

恬恬见郁离如此，立刻走了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郁离的那一刻，心跳猛然加速几分，这是对别人没有的情况。当然，前世恬恬没有遇到过爱情，不知道爱的来临是什么样子。这也为以后和郁离在一起做了铺垫。

放学，恬恬几人因为要等着其他晚放学的哥哥回家晚了些。听见草丛见传来小孩子的辱骂声。

“臭老九，砸死你，你不应该来我们农家的学校，你应该滚到山里去。别在这丢人现眼。”小孩子向被叫做“臭老九”的人扔了一枚石头又一枚石头，他整个像一头爆发的老虎，毛发耸立，握着拳头龇着牙。宽大的衣袍也遮不住他的力量，老虎幼崽现在不伤人，总有一天触犯他威望者必将碎尸万段。老虎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主，欠他的总要还。

“停，你们不要打，打架是不对的，***语录中说要团结友爱。你们应该遵守。”恬恬走了过去叫住打架的人。发现被欺负的人是郁离，这时的郁离脸色极冷，完全不同于和恬恬在一起时的温柔。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见到恬恬脸色略缓。